“嗯！”
向暖答应了一声，走过去放下包的时候顺便提醒：“怎么没坐下？”
“怕待会儿被人轰出去，就不坐了。”
周诺说了声，然后侧身站着，看着向暖脸上的神情，向暖实在不是个会讨人欢心的女儿，她也从来不想把这个女孩子当女儿看，可是终有一天成了这样的局面，好像她们明明是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却要相依为命了。
虽然向暖现在是霍氏的少奶奶，但是她看着向暖，尤其是霍澈消失的那一年多，周诺就觉得，向暖跟向家，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哪怕表面上并没有多少联系。
“要是想把您轰出去，早就那么做了，您坐坐吧，我找人给您泡杯咖啡吗？”
向暖问她。
“咖啡就不用了，不过这间办公室小了些，老公把父亲的办公大楼买下来后，应该直接搬过去的。”
周诺说了声，终于走回来跟向暖坐在了沙发里。
向暖听后笑了笑：“我也不是没想过的，但是也怕被人轰出来啊！”
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互相对视一眼，立即就明白了这话的含义。
“要是一年多前，我真会那么去做，但是现在，不会了！”
周诺低着头，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若有所思。
向暖也垂眸看着她手腕上那根镯子，她戴了有些年头了吧？
“本来想电话里说一说便罢了，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好，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来这一趟，我们俩，缺了这样一场交谈。”
周诺总是经历的多了，哪怕是如今这种自认为放低姿态的时候，气场都是不容人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