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绒花，而且都是同一个位置，未免太巧。”
楚涑熬了一晚上，眼睛微红，但眼神比平时的威慑要弱些，他看着卫云清那双期待的眼睛，犹豫片刻道：“陛下召我入宫问话，你先挑了几个人带着去。”
卫云清点头答应后就离开，一点也没有一晚上没睡的疲倦姿态，她拿着李怀的令牌挑了几个眼熟的，严格要求穿便装，众人都疑惑，但碍于之前她查小娅案子时有些魄力，就勉强信任他，乖巧的换上了便装。
掌检司门口，她询问满吴：“第一个报官是谁？”
“城北的柳家。”
卫云清微微蹙眉，“城北柳家，难道不是清欢阁的姑娘吗？”
她眼神具有穿透力，满吴一时语塞。
见众人不答，卫云清心里不悦，理直气壮的教导：“对于女子来说清白等同于性命，青楼女子亦是女子，若是可以选择，她们宁愿没有客人。”
满吴抬眸看她认真严肃的表情，几度惭愧，但突然回想到她与那个妩媚女子拉扯的样子，再想到帝都关于她的流言，弱弱的说，“我听说卫公子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是清欢阁的常客。”
“……”
卫云清深觉自己刚才一不小心装过头了，她这时常往返于烟花柳巷之地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众人目的是清欢阁，路上卫云清非要买支簪子，满吴一脸不解。
因为是白天且是清晨，清欢阁很是冷清，没有晚上的热闹，打着哈欠下楼的老鸨看到人就急匆匆的下来，靠近一看是卫云清立刻满脸堆笑。
“哟，卫公子又来了，这次怎么是白天。”
虽然“又”字她没有刻意咬重，但卫云清能感觉到周围的小伙伴都笑了一下。
老鸨抬眼看到其他随从其中眼熟的认出了是掌检司的人，有些害怕的不敢靠近，就以声音靠近，“这些公子未曾见过，是第一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