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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沅要是能听到青蒿的心声,一定会说:‘要是真的能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一定抱紧大腿,让给我想出一个回去的方法来,最好是能回来我穿越之前。’
这一大一小各有心思,动作却出奇的一致,都转过头看着外面掉落的雨丝。
“唉……”田沅又叹了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便被青蒿给抢先了。
这几天青蒿不知听了多少唉声叹气,还都是出自田沅的嘴巴。
青蒿活到这把年纪,该见识过的都见识过了,自是不会对田沅的烦恼有轻视之意。
可他实在是架不住有人在他跟前一直说,这说得他连亲自做的兔肉都没心情吃了。
青蒿道:“连到底是个什么事都不和我讲,就在我跟前问这问那的,让我怎么回答?”
田沅还是很讲信用的,她既然答应了她阿娘不和别人讲,就再没说出半句。再者田沅一想起那事儿,就觉得恶心,连说的劲头都没了。
“这几天我跟讲的东西,可都记住了,趁着现在天气好,不如我考考?”青蒿整了整袖子,对田沅道。
田沅机械得转过头,将身子坐直,道:“我都记住了,就别考了吧?不是说现在天气好,不如我们接着赏雨?”
田沅还讨好得笑了几声,她这是造了什么孽,都这样了还要进行考试,还是一对一方位无死角监考。
青蒿不为所动,将田沅的讨好打了回去,一挥袖道:“这可不行,来将我前几天教的背给我听听,就先背昨天教的,等这背完了再背前天的。”
田沅表情一肃,嘴巴一张一合的开始背起书来。她这声音吐字清晰,停顿得当,语调婉转颇有大家风范。
如此一篇一篇的背下来,这雨也渐渐地停了,可这一大一小皆没有注意到。
田沅是不能分心,一分心她就有可能出错,到时候背错了,她就得从头开始背,可不仅仅是从她出错的那一篇开始背,而是今天背过的都要重新再背一遍,顺序还不能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