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的伤势怎么样?”迟冠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对病床上的迟泽森问道。“昨晚离开医院我回竹溪园把事情都处理了,你安心在医院休养。”
“谢了!我的好兄弟!”
“老大,你说这话好刺耳,堂兄是你的好兄弟,那咱们就不是好兄弟了?别忘了,咱们四个才是同一个妈生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冠煌姓迟,是迟家的一分子,你们五个都是妈的孩子!”迟夫人轻敲了一下老四的脑袋,在家人的面前老四完全展现大孩子的一面,而冷面越爷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咱们都回去吧,别打搅老大休息!”迟老爷终于开口赶人,大儿子的伤势经主诊医师证实并没大碍,两樽老佛爷才放下悬在x口的大石。
“我有些公事的事情要找老大谈谈,你们先回去!”老二说!
“我送你们回去!”老三说!
“我也回去!”老四接着说!
一屋里的人瞬间只剩下三人,好像菜市场的病房恢复了静谧的氛围。“她呢?”
“我让她回富园收拾一些换洗的衣物。”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
“刚才因为他们都在,我什么都不能明着说,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昨晚我回竹溪园,将安泽国交给警察,同时起诉他,下半辈子他得在监狱里度过,他背上的伤经医务人员的检查终身躺在床上,他没机会再害人了。”
“老大,你下手真重!”一刀就刺中要害,虽然安泽国Si不去,但跟Si人没分别!“对了,你一心想要培养的安吉康,他到警局自首了,起诉不起诉你说了算,他现在人在警局的拘留所,他年迈的父母这两天得知他又闯了祸,腾越警局一天两边跑,你要不要见见两位老人家?”
“安吉康虽然是同谋,做错事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他的出发点怎么都是因为他的父母,这是我从他手上得来的诊断资料,你看看!”迟冠煌将一份文件递到迟泽森的手上。“你一心要培养他,因为惜人的原因,假以时日,他也是个出sE的建筑师,你若不是看中这点,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出承诺?森,他这样做也是想医治父母的病,这么孝顺的小伙子是世间少有的稀物,你真要毁了他吗?”
“我若是毁了他,他还能站在我的面前说话吗?”
“你的意思?”
“不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