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浮生笑而不语。
云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燕行之道:“与燕会长一道,还挺赏心悦目。”
燕行之难道对云莞玩笑的话有了比较温和的回应:“自然。”
萧浮生只扬了扬眉。
云莞觉得奇怪,燕行之耳朵这么红,怎么?夸自己一句还不好意思了?
今日萧浮生以一对六,两场辩论,辩赢了朝中的一众臣子,动静不小。
不说他的名声和才气因此被确认且提高,光是因为他的这场辩论而开的赌局,让输的人,输得彻彻底底,赢的人赢得盆满体钵便是值得热议的事情。
至少,因为相亲之事被扣了零用的谢小公子,便因为借了云莞一千两银子去下注,赢得了这段时间用于吃喝玩乐的本钱,很快便过上了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的生活。
朝中无人再对萧浮生担任资政殿学士一职有何疑问,萧浮生倒也不用每日按时入宫当值,只惠帝宣召的时候方才入宫,大部分时间,便在府中的书房看书,或偶尔与在城中的燕行之出门。
云莞最近在与萧浮生学下棋,见萧浮生做了资政殿学士之后,人也并无变化,超然脱尘的气质未减损一分便笑道:“我以为二哥会再次拒绝陛下赐官,继续当个潇洒的散人。”
萧浮生淡定地落下一子:“如今兄长入朝,我已年过弱冠,这些年游历诸地,此时入朝,也并无不适。”
是这么个理由么?
云莞觉得不完全是,但她不会去深究萧浮生做的每一个决定。
不论是他,还是萧韫之,云莞相信,这两兄弟做事,都是有所依据的。
她淡淡笑道:“从前二哥便说,不知民生之多艰不足以为官,阿莞相信,日后,二哥一定会是个好官。”
萧浮生只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