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夭感觉看的不是很清晰，再次向时光之河靠近，直到踏上一座石台，很多水滴中的事情都清晰了不少。
“在这里就可以观察整个世界吗？”他继续前行，想要看的更清晰，却被一条绵延不知多长的矮小石墙拦住。
那像是时光之河的河堤，出于谨慎，陈夭没有越过河堤，只是就此观察河水。
一滴又一滴，每一滴里都闪动着不一样的事情，小到蝼蚁挣命，大到星辰运转，似乎大宇宙所有事情都可以在这里看到。
然而，他境界有限，很多情形都只能看到模糊的梗概。
默然间，一滴河水吸引了陈夭的注意，里面的情形清晰很多，正有大片修士聚在一起，其中很多他都见过，在那河水落入时光之河的瞬间，他更是看到了吕老的身影。
“是正在发生的时间！我站的位置看到就是现在吗？”他心头一震，看向时光之河下游，“若是朝哪个方向走，会不会看到未来？”
想到就去做，陈夭抬起脚顺流前行，然而任他如何努力，这一脚就是无法落下，似有极其强大的力量在阻碍他。
“未来不能去看，还是现在的我力量不够？”他收回这一脚，又看向时光之河上游，“看到未来就有了改变未来的可能，所以不能轻易看到，那么已经发生的过去呢？”
他逆流前行，感觉阻力小了不少，但仍然无法落下脚。
心中不服他的猛然将十多个灵炉瞬间消耗，庞大的精气给了他强大的力量。
他大喝一声，奋力将脚踏下。
咔嚓、咔嚓，似有什么东西破碎，在那些溅起的水滴中，事物的发展都在逆着时间倒退。
“果然可以看到。”陈夭正要将脚落地，一股心悸从远处传来。
他浑身一震，急忙将脚收回。
过度消耗后的疲惫涌来，让他疼痛难忍，但这些与他的心惊相比就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