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被回忆弄得充满怒火的西塞罗转身离开。
“让娜姐姐……”“说了别理他。”
“母亲啊~(红桃)”作为聆听者,最重要的本领就是不被情绪左右行动,西塞罗转眼就消去了自己的怒火,开始四处拔草并且自言自语:“让娜·达尔克实在太难念了,我叫她‘贞德’怎么样?”
“可以。”轻灵缥缈,仿佛带着某种韵律的柔和女声在耳边响起。
如同之前数次一样,母亲不会对他的任何举动做出质疑,只要西塞罗开口祷告,她就一定会做出回应——虽然如果次数太频繁会被呵斥闭嘴。
看,这才是聆听者,那些动不动说着“夜母有令,去杀了谁谁谁”“夜母要求我们做到什么什么”这种蠢话的家伙,就自己在赛罗迪尔省玩过家家好了。
数十年前,母亲曾经走出过铁棺,杀死了围攻圣所最后阵地的攻击者,并留下了强大的法术,但母亲真正告诉他们的话,前往天际省,被完当做了耳旁风。
这件事还是西塞罗受够了那些家伙所说,自相矛盾的“夜母之命”后,自行从尘封的档案记录中翻找出来的。
很显然,他们更乐于在帝国和梭莫大战结束后的宽松环境中捞上一笔,而不乐意去仍然陷入内战的天际省发展。
既然如此,那么西塞罗把母亲带走当然也没问题吧,反正他们也不会听,更没那个胆子去打开铁棺,等到哪天有谁良心发现去向夜母忏悔,却发现夜母已经消失了的话……
“嘿嘿嘿~(黑桃)”他咧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草丛中一个穿着破旧皮甲,头顶鹿盔的男子跳起来转身跑了:“怪物啊!!”
“怪物?哪里?(黑桃)”西塞罗闻言诧异地向四周看去。
“先下来。”让娜·达尔克,哦不,贞德踹了草丛旁的大树一脚。
“哦~(方块)”他松开树上的藤蔓结束了倒吊姿势。
“西塞罗先生,在树上做什么?”伊莉雅和他交谈时的态度已经变得比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