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信自己能使用出超凡的力量,但会被自己的直觉阻止,那么最好听它的,”当时交谈的最后,医生如此说道:“因为不能确定的‘观测者’是谁,以及他/她对的印象是什么。”
“观测……?”
“就像和玛修前往各种特异点时,迦勒底必须持续对们进行观测一样,观测的对象并非是图形或者生理数据之类的东西,而是‘存在’,任何与转移之前的‘存在性’有差异的改变都会被迦勒底‘修正’,否则就无法‘返回转移之前’。”
“那现在的情况是?”
“不出意外的话,有‘谁’正在进行对的观测,而他认定是个普通的姑娘,一旦表现出超出这个认知的情况,他/她就会对进行修正——然后因为无法做到而把世界炸掉。”
“哦,就像杀毒软件把系统关键进程当做病毒杀掉,然后大家一起玩完的意思?但我们现在交谈这些内容为什么没事?”
“就用刚刚的比喻好了,如果新建一个文本文档,然后在里面写上一大堆的‘我是病毒’,杀毒软件可能会把该文档杀掉吗?”
“唔……”
“当然不会,因为它‘观测’的不是那个层面上的东西,所以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个人隐私会泄露。”
“谢啦医生,没想到看起来挺废柴,实际上却很能干嘛。”
“中间那句如果能删掉就更好了……”
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无法向蠢系统或者提示姐姐求证,但这个解释本身很有说服力。
而上一个世界我的追随者一个两个的都近乎成圣,能做出“观测和修正”这种连罗曼都能做到的事也毫不奇怪。
但这么一来,要令“时间悖论”不发生的话……果然还是应该什么都不做地悠闲度日吗?
嗯哼,算了,就当度个假。
我一边思索一边在菜场挑选晚餐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