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兜兜转转这十年,用胁迫和心机才抢来的一段婚事,今天就要结束了吗,他无法接受这种结局。
“就算是离婚,也不是你说了算,凌安,以前口口声声说开放式婚姻,我当你说着玩,没想到你是玩真的……”严汝霏咬牙切齿,将眼前的青年牢牢禁锢在床上,掐着他的下颌,“你和他上床了,是吗,在这个卧室里。”
“没有。”凌安皱了眉,冷淡道,“放手。”
“这次也没做?怎么,你每次和别人在屋子里亲亲密密独处都只是互相聊天而已啊。”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弱智问题。”
凌安笑了一下,任他摆弄。
衣服都被扯开了。
一向粗暴的人,在气头上更变本加厉,仿佛将他自己当做疯了的兽,撕咬动作,凌安被他折腾得受不了,没剩多少力气只能靠在枕头里喘息。
做完了,男人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他就像个被玩完扔掉的工具,浑身狼藉,自己起来做清理。
倒是有点以前在画室里的感觉了。
凌安昏昏沉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破了个口子,被血沾湿了。
一晚上几乎没时间睡觉。第二天到公司,他状态很差,面色如纸,宁琴问他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凌安扶额翻着文件,说:“没事。”
晚上自然不回他和严汝霏那套别墅,司机送他去了在市中心的公寓,刚到就接到严汝霏的电话,语气冷淡:“你怎么还没回来。”
凌安难以理解现在严汝霏是个什么态度,既不想离婚也不愿分居?
他奇道:“我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