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咽下嘴里的卤鸭肉，眼里带着满足，说道：“从我哥我嫂那学来的。”
“别说，周记的鸭味道真好，又香又麻，回学校了带你们去吃。”
严海听着他跨度极大的话，眼里流露笑意，说话声都变轻了：“好，一块去。”
孟谦得意地又拿了一根鸭翅，快乐啃肉。
褚珣品出味了，心里莫名的情绪在翻滚，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问的是朋友。”
和你哥哥嫂子相处哪能一样？
不过对谢澄水挺适用的。
孟谦杏眼瞪得圆溜溜，嘴里的鸭肉都忘了咽下去，片刻后惊讶道：“你说的不是谢澄水？”
严海也是一脸惊讶，他对这事敏感，看出了端倪，按理说这两人早在一块了，依照褚珣的性子，不可能在这前提下，再去找他们来问，莫非……
他的反应慢于孟谦一步，等他说完后才继续，问的问题更尖锐：“你以往，注意到惹朋友生气了，也会像现在这样？”
褚珣被两个问题砸得头晕脑胀，眉头拧起来，黑沉的眸子里闪过疑惑。
孟谦的反问听起来奇奇怪怪的，他的意思是，谢澄水不是自己的朋友？
还有严海那话听着无厘头……仔细回想，以往他确实没注意过，更别说起了哄人的心思。
这能说明什么？
褚珣隐隐找到了方向，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挨个回答了他俩的问题：“是他，不会。”
严海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猜测，万一错了不尴尬了，要不先把孟谦给踢出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