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你碰不到我的!”
弗洛特拉娇笑着,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而兽人的手臂则在我的把持下不得寸进。
“这怎么可能?”
兽人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布莱顿人竟然拥有能与他相媲美的臂力。
“怪不得敢激怒于我,原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兽人在惊愕中收回胳膊,然后把自己身穿的皮外套扯下重重甩在地面扬起一片尘土,露出了粗野的毛发与膨胀的胸肌,“但你是赢不了我的,你将为你的挑衅付出血的代价!”
此时我也暗暗将剃刀摸在手心,冷冷地盯着兽人的颈部动脉处,不作任何言语。
战斗一触即发。
“等等,波库尔。”
紧绷的场面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是乌拉岑赶了过来,他将蠢蠢欲动的兽人喝止住,我见状也暂时收敛起杀意。
“怎么了,乌拉岑?你打搅了我的兴致!”
“这个新人有很大的价值,国王殿下对他寄予厚望。”
“国王殿下?”听到这个称谓后,对我虎视眈眈的波库尔竟然强行沉住了气,“算你走运,自己滚个我看不到的地方呆着去。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没算清!”。
“多谢提醒。希望你别把脾气撒在无关的人身上,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没种,”我将右手搭在右侧一个新来的囚犯肩上,他正因我与波库尔的冲突表露出一副战战兢兢的姿态。
听到从波库尔那边传来的不屑状冷哼,我淡然一笑,拉着弗洛特拉离开了这间所谓的“新人训诫室”。
……
“也就是说,这里没有单独的牢房也没有可用的床铺,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