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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豪听到此话之后很是气愤,国治如此之脾性岂能安坐于朝堂之上,还谈什么飞黄腾达,甚至是对此而心率憔悴,一时愁眉不展,道:“治儿,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青年岂能与在朝的老臣斗,岂能与老佛爷斗。听为父的一句劝,老佛爷已是垂暮之年,总有仙逝的时候吧,我想那个时候的皇上已经亲征,那些守旧的老臣就会失去了靠山,到那个时候再谈变法为时未晚。治儿,现在你们需要沉住气,耐心的等待,藏其锋芒蓄意待发,这样不是很好吗?”
“父亲,西方列强都打到家门口了,甚至扬言瓜分中国,我们愿意等他们愿意等吗?国家危亡在即,变法强国势在必行,我们这个国家等不起了,如今正是改革的关键的时刻,不能前功尽弃。”
“难道你为了这个所谓的变法拉上家的老小为你陪葬吗?你尽然如此的不孝。”
“自古忠孝不能两,不牺牲小家何来成大家,国家危亡在即,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如今朝廷政策一味地委曲求,割地赔款列强之欲望未曾满足,瓜分国家的恶念已生,社稷宗庙不保。国家都要亡了何来我们这个小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以如此不能警醒国人拿起手中的武器保家卫国,寻找救亡图存的道路。请恕孩儿不能在膝前尽孝了,”国治望着站于一旁的国安,道:“哥哥,父亲就交给你照顾了。”站在一旁的国安只是点了点头。
“治儿。”
“父亲,孩儿心意已决,你不必在劝。”说完之后国治退出。杰豪很是气愤的道:“为父宁愿等她老死也不允许你如此的莽撞行事。”陈夫人望了望站于旁边的国安,道:“安儿,治儿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去替你的父亲劝劝他吧。”
“大娘,父亲,你们放心吧,孩儿会去劝他的。”
随后国安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叫来苟才进入自己的房间秘密说话。国安见到苟才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屏退左右并且关上房门,只剩下国安和苟才两个人站在房间之中。苟才躬身望着站于身前的国安,道:“大少爷。”
国安转身面对苟才,道:“最近这几天我的这个弟弟必有惊人之举,你速去暗中监视,如有异动可随时报之于我。”
“好的,小的这就去。”正当苟才正要离去之时,国安叫住苟才,道:“为了不惊动我的家人,可到城外的鸿运客栈与我见面。”
“奴才知道了。”苟才再次退出,正准备跨出门槛,又被国安叫住,道:“慢。”苟才再次退后转身望着国安,道:“大少爷。”
国安犹豫了很久,才道:“你此次去是暗中监视,切记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身份。”
“奴才记下了,不知大少爷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你退下忙你的事情去吧。”
“奴才告退,”苟才这才放心的跨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