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锋把一声不吭的何月生吸得目光游离,面如火烧,又拿起一张卫生纸去擦他留在何月生胸口的口水,何月生仍然死死盯着电视机,任对方摆弄。季锋擦干净他的前胸之后,又帮他把扣子扣上了,亲昵的亲亲何月生的脸颊,仿佛两个人真的是情侣一般。
季锋抱住何月生老老实实开始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放的是抗日神剧,实在称不上是好看,只能说打发时间罢了。闲着无聊的季锋开始给何月生按腿,按腰,对于常年坐轮椅的人来说,腰出问题是很正常的,一下午的劳动,确实给他的腰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季锋给他松解了一下腰椎和大腿,手法很专业。
但是季锋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按摩,按着按着,手就沿着臀缝滑入了何月生的内裤里,按压了一下,季锋笑起来:“你什么时候湿的?这么有感觉?你好色啊,我只是给你按摩耶。”
何月生的脸刚刚褪下红晕,又蹭的一下红起来,被按压的后穴闻言又流出一股馋水,下午抵死缠绵的回忆又占领了身体的记忆,让他的关键部位格外的敏感。
“你的腰好僵硬,肯定是坐多了。”季锋像按摩一样按压着小穴,凑到何月生耳边说:“我们不从前面来,抵住腰你会很累,从后面来,对你的腰负担小一些。”
何月生被按压的小穴好像是有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攀爬扩散到了何月生的全身,他开始全身发烫。耳边听到季锋轻怜密爱的爱语,对方恬不知耻的话好像表示对方并不是强奸,而是他来伺候自己一样。
这一次的插入,何月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甚至默认一般撅起屁股让对方更方便进入。
季锋舒爽的吐出一口气,插入之后慢慢摆动腰部,夸奖到:“你好湿,里面好热情,一直在吸我,你的穴日得好舒服,你好棒。”
何月生在这样的夸奖中头昏脑胀,后穴吞吐的动作更加用力,太长时间和人类社会的脱节,让他对这种变态的认可都有了一丝渴望,被进入的快感和自欺欺人的“忍耐战术”让他抬起屁股迎接对方的侵入,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泄露出几声闷哼。
季锋俯下身抱住何月生的背,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继续在何月生耳边夸奖他:“你好热情,好色好骚,下面不停的在流水呢,你的穴真是个名器,好会吸。”
何月生摆头想要逃脱他恶毒的夸奖,一边呻吟一边流泪:“我没有......我没有吸....”但是小穴仍然不争气的在流着水吮吸鸡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吮吸得津津有味。
季锋抱紧他,两个人像一对对虾一样卷缩在沙发上,只有下体像交配的野狗一样不断的耸动,季锋偏头去亲他的耳朵,说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发骚,喜欢你流水,喜欢操你,你的身体真的很棒。”
这一连串的喜欢,让何月生彻底失去力气,只能一边流泪一边接受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接受对方犹如驴马一样粗野的力度。季锋把手移到何月生的腰部固定他的臀部,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撞击。
这一次的做爱,没有突然强制唤起的高潮,而是自然而然,层层叠叠累积的快感,攀上山峰之后继续更多的高潮,时时刻刻都飘在云端,何月生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绵绵的跟季锋的手脚勾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下肢动不了,可能脚尖已经勾上了季锋的小腿。
季锋最后的冲刺阶段,何月生已经完全瘫软,狼狈的趴贴在沙发上,身下一滩都是他不知道射出第几次的精液和后穴止不住的骚水,还好季锋用小被子跟他垫了,不然沙发都不知道怎么洗。
季锋扒开他一条腿操着瘫软在沙发的何月生的穴心,狠狠操了几百下之后,放下了何月生的腿,死死抱住何月生的背,挺腰射进穴内,不给何月生躲避内射的机会。一股一股冰凉的津液打在何月生的内壁上,让何月生最后打了个大大的激灵就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