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思忖片刻,示意陈辉:”把信给她。“

    夜镜接过陈辉递给她的信迅速浏览了一遍后,便把信还给了他,说:“我的记忆里,没有韦应红这样的一个人。”

    “你刚才不还说不知道韦应红是谁,怎么看了信后就肯定没有了?”卫凛冬注意到她前后态度细微的差别,从陈辉手里拿过信看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他把信放下,问夜镜:“夜镜,别给我甩什么花样,你是不是从信里发现什么线索了?”

    “卫警官你都不能发现的线索怎么会让我这么轻易就发现了?”夜镜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抽了口烟,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有点好奇这个韦应红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会让何衍的经纪人反应那么大。”

    卫凛冬皱眉不语。

    陈辉也拿起信看了下,面露狐疑:“就这样?”

    “不然警官你以为呢?没看信时只觉得这个韦应红充其量是个假粉,看完了才发现她简直就是个脑残,谁规定有钱有名就得做善人,谁的钱不是辛辛辛苦挣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还不如靠自己,这个韦应红以为自己是圣母玛丽亚啊!”夜镜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你看像我这样的,挣的虽然不是什么体面钱,可我若乐意也能捐个万儿八千,谁能说一句不是?”

    陈辉摸摸鼻子,竟然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

    总不能因为是弱势群体,就理所应当的索求帮助,这是道德绑架,更是人性的悲哀。

    卫凛冬垂眸抽烟,好一会儿他才对夜镜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夜镜诧异地问:“真的?”

    “你要想多呆会也不是不行,晚饭自理,警局不管饭。”魏东隅幽幽说。

    夜镜:“……”那她还是走吧!

    卫凛冬目光示意陈辉,二人共事多年早已有默契,后者点点头后,起身跟在夜镜身后。

    夜镜中午来的警局,出来已经日薄西山,太阳将大地烘烤得过分得温暖,空气却潮闷让人喘不过气来。

    “要下雨了吗?”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头也不回地朝公交站牌走去,没有注意到有辆车跟着她从警局门口悄悄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