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交代好一切后,便功成身退的走人了。
她临走之前交代彭湃,好好照顾夏末,把他叫到外头说话:
“夏末表达能力有问题,我看过她的诊疗了,其实她不是身T问题,是心理问题,之前曾经遭遇过校园暴力,所以导致这样,咱们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欺负她。”
彭湃说知道了。
走回去的时候,却有些闷闷不乐的想着:到底哪个不长眼的,小哑巴这么可Ai,为什么要欺负她?
不,听说是暴力她。
一想到这么又白又nEnG的小哑巴,这样被人遭人暴力了,彭湃觉得自己的暴戾因子都起来了,想弄Si那个暴力小哑巴的渣滓。
第三节课是音乐课,语文老师特意把自己的办公室,留给他们补习作文。
然后把钥匙交给夏末,说自己有事先回家了,等会出来记得把办公室门锁上。
夏末接过了语文老师的钥匙,她知道这预示着,等会这办公室里只有她和彭湃两人。
而主人塞在她xia0x底下的跳蛋还在震动着,一想到这些,她感觉很是羞耻,脸颊都不由地泛红起来。
如果主人知道,自己就是在黑洞里挨她C的小母狗,此时还塞着,他刚刚才给她塞进去的跳蛋,坐在他眼前,他心里会这么想她?他会不会特别看不起她?
彭湃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瞧见小哑巴的脸都是红的,有红番茄那么的红。
他怀疑她是不是病了,伸手m0了m0她的脑袋,很是理直气壮的m0法,随后问:
“你病了吗?脸红成这样?”
夏末摇摇头,觉得主人的手一贴在她脸上,她浑身愈发滚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