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不是被他们师徒二人坑了。

    一个缚了他的修为,一个护送手无寸铁的他。

    但凡两者之间有一个讲道理的他都不会这么惨,像个玩意似的,任由人家做主。

    外头的人沉默着,不言不语,姿势也未动过。

    船停在白云之间,像落在一堆棉花里,远处是璀璨的星空,她就坐在其中,被包裹了似的,和四周的景物融为一体,也成为美色之一。

    “不行,解了你会跑的。”

    声音像沉淀许久的白开水,平静到不起一丝波澜。

    阙玉挑眉,“我保证不跑。”

    当然会跑,不跑留着过年吗?

    对方又开口了,是指责的话,却没有半点指责的意思,语气平淡到宛如一滴白色落到墨水里,蓦地将黑色褪去。

    “骗子。”

    阙玉被拆穿,也没有不好意思,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漫不经心问:“替你师父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不怕我报复你?”

    她其实是次要的,只是听命于人而已,主要还是他那个乱来的父亲。

    他提醒道:“我怎么说也是他儿子,他不可能关我一辈子,迟早我会出来,出来后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天道桎梏’将他的原型击出,不仅有白绒绒的耳朵,还有锋利的爪子。

    他看着这双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手,笑的很残忍,“我会把你碎尸万段,打入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