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笑意满满地到玄关里帮忙拿东西。
“外头又下雪了?来,伞给我。”
赵信松:“不用,妈您去忙,我自己来就行。”
听到这个声音,赵云桑不太自在地往沙发里缩了缩,继续打游戏。
赵信松很快进客厅,拍掉他那身手工定制大衣上的水珠,从怀里摸出一沓透明文件袋,抬脚要往书房去。
路过沙发时,他瞧见赵云桑,停下来,脸上没有表现出久违的惊喜,眉头习惯性拧成川字:“怎么在这儿玩手机,你就没事可做?”
“做什么?”赵云桑头也不抬地点屏幕,“我那厨艺您又不是不知道。”
“……”这是实话,赵信松无语了会儿,想起件事,“你没作业?”
“我都大学了,哪来的作业?”赵云桑腿伸直在沙发靠背上,模样要多悠闲有多悠闲,漫不经心道,“别总觉得我在上高中,毕业多少年了。”
“那正好。”赵信松淡淡地睨着她,“你小陈叔今天下午把他儿子送到咱家,你帮他照顾半天。”
陈诀的儿子,陈荡小朋友,今年刚满四岁半,正处于油盐泼不进,人话不想懂的熊孩子阶段。
“……”
赵云桑沉默三秒,动作利索地收起手机,扭头要往楼上溜,“哦,您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我好像真的有作业,教授让写篇论文来着。”
“别装了。”赵信松一眼看穿,沉声喊住她,“你小陈叔下午有急事得去公司,荡荡没人管,你就帮忙看半天,晚上他妈妈就回来了。”
“……”赵云桑看推不掉,连忙拉过赵云桉挡枪,“我哥呢?”
“你哥还没比完赛,现在就你最闲。”赵信松低头看了眼腕表,“你和荡荡在附近随便找一家商场或游乐场,带着他出去逛逛,别什么东西都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