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姓巫的在喊她,嗓音低缓,却莫名透着丝戏谑。
好吧,一直装鸵鸟也不现实,松月轻咬唇,慢腾腾抬起头。
两两对视,松月哑了片刻。
“你……”
她迟疑了下,咬唇问:“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清醒的?”
“大小姐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巫衡唇角微扬,眼神却十分冷淡。
“你……”松月被噎得一梗,心头微恼,“什么叫‘我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情况该是什么样的,你……你就不能如实说吗?”
巫衡挑眉:“大小姐真想知道?”
松月忽地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嘴硬地坚持:“少、少废话,我让你说……你、你说就是。”
“那好,”巫衡低笑了声,乌黑的眸子望向她,缓步逼近,“我意识清醒呢,不是在大小姐威胁说要踩扁我的时候;也不是大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更不是,大小姐扯烂我衣服的时候……”
那沙哑而诱惑的嗓音低沉响起,仿佛在耳边立体环绕,让松月止不住羞耻感爆棚。
“啊!——”她一嗓子尖叫出来,捂紧耳朵,恼羞成怒地命令,“好了够了,别说了!”
“刚刚不是……大小姐自己说想听的吗?”巫衡嗓音稍顿,藏着低讽。
“刚刚是刚刚,我现在不想听了,不行吗?”
松月羞愤抬头,却兀地发现头顶罩了一大片阴影——姓巫的不知何时已逼近床边,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冷得能藏冰。
“你、你离这么近干嘛?走开点。”松月本能地后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