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遇敛了敛眸,把钱包递给了她,随后他拿起草莓进了厨房清洗。

    林慕里踱步走过去,缓缓拉上厨房的门,她再接着走到门口,用流利的外文跟宠物医院的医生交谈。

    交谈了好一会儿,靳遇要迈步走出来的时候,林慕里攥着手指问。

    “所以,解剖做病理分析是唯一Si亡确诊的方式?”

    医生沉肃的答,“是的,林小姐,这也可以方便您取证。”

    “我考虑。”

    林慕里皱着眉,打开靳遇的钱包付了钱。

    傍晚,加藤亚国际机场。

    “好了,我回国了,有事发信息给我。”

    男人手臂搭着西服,他单手接着电话,站在登机口,一身打扮矜贵而疏冷。

    林慕里并没有送他,她在电话那头扬着气喘吁吁的声音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没事。”

    靳遇侧首,他敛着如同黑暗深渊般让人不敢凝望的眸光,透过航站楼透明的玻璃,遥望着外面寂寥的夜景。

    遥望了好一会儿,他薄唇抿了抿,启唇。

    “想我也算有事。”

    林慕里听了,在电话里清亮的笑,“嗯,好,想靳律。”

    他都能想到她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