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身上还是很痛，回忆起来，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接受温筠恩的第二次请求。
大概是疯了。
她抬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什么时候醒的？”
“比你早一点。”
温筠恩轻吻她的唇，点到为止，“等会儿我去买药？”
“嗯。”她裹紧被子。
她家里没有那个东西，昨晚上的情形也不可能停下来，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沈葶瑜缱绻着，想换个位置，指尖随意掠过他的皮肤，温筠恩后脑勺发麻，想起来昨晚，和她拉开了距离。
“温筠恩先来后到，不管今后你的生命里还有谁，我都是你的第一个。”沈葶瑜在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之前说。
她不是什么乐天派，温筠恩对她的一点点偏爱也不足以让她上天。她勉强维持一点清醒，说了一句不太该在这个时候说的话。
她渴望温筠恩在这个特殊的时刻，能够讲一些不怎么会说的话安慰她，或许给她一点点承诺什么的。
温筠恩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葶瑜听到了，没理他太困了带着失落睡过去。
她再醒来时温筠恩已经走了，餐桌上有准备的早饭，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一盒药。
沈葶瑜拿起旁边的便利贴。
“我这个人不太会表达，让你没有安全感，在第一次之后听你讲出这么失落的话，我心里也不好受。
你放宽心，只要你愿意呆在我身边，就是有且仅有，往后也不会有二三四。今晚以后，我会对你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