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睡?”布雷斯扎比尼这会居然还在休息室。
“你不也一样吗?”希尔维亚有些意外地转头看向他,没有对他微笑,只是看着他。
扎比尼“哼”了一声,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我跟你可不一样,泥巴种生的脏东西。”
“那也比你不知道自己亲爹到底姓什么的好。”希尔维亚不假思索地回道。
扎比尼夫人有一大堆丈夫,男人们接二连三地死去,留下了一笔又一笔丰厚的遗产。这些遗产,让扎比尼母子衣食无忧。
别人对这种事不会熟知,但希尔维亚却是在入学前就翻过霍格沃茨同届学生档案的人。
“闭上你的臭嘴!”扎比尼十分狂躁地吼道,“你是什么东西!”
希尔维亚懒得再理会他,毕竟狗可以冲你叫,但你不能学狗叫跟他吵架。
她只又转头看向炉火,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考试很快结束,没过几天,成绩也被公布了。
“不会吧,全o?”
“格兰芬多的那个母狮子是把书当肉吃了吗?”
“还有希尔维亚,魔咒课、变形课和草药课都免试,成绩全o。可不得了了。”
“这俩是人吗,一点活路都不给留啊?”
“简直不容直视,太可怕了!”
此时此刻,希尔维亚正坐在天文塔的房顶上,看着午后惬意的阳光,但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