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歌接起电话就听见一声低沉的命令:“去吧开发部的总监给我叫过来,做的是什么玩意儿?老子闭上眼都写的比这个好!”
    牛高歌为开发部的同事捏了把汗,通知了对方,临进门前,宽慰了一句:“自求多福吧。”
    开发总监:“……”
    半个小时后,开发部总监脸色难看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迎上牛高歌的目光,眼底有一丝委屈。
    “没被炒鱿鱼吧?”
    “还好,老板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兄弟,好好干。”牛高歌拍拍总监的肩膀。
    周绍又传唤他:“去催一下朱总,怎么还不到?”
    “好的boss”
    十分钟后,朱总顶着光亮的脑门匆匆前来。
    牛高歌将其引进办公室。
    不到两分钟,他就听见里面响起一阵衰落东西的声响,其中夹杂着朱总的低喝:“周二少,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你这个态度,让我怎么继续?”
    “就你那个小破庙值得老子浪费时间?庙小也就算了,你们家程序员小学毕业?写的什么垃圾!”
    “你,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怎么样?”
    “哼!”朱总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