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的危险意味极重。
阮胭瑟缩了下:“衬衫是邢清的,刚刚被雨水淋了才这样。”
“邢清的?”沈劲重复了一遍,低声骂了句,“没衣服穿了吗,借别人的。”
沈劲说完就松了手。
他惯来这样,洁癖至极,个性阴晴不定。
阮胭抿了抿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他喉头那道疤。
每次她惹他不开心了,她这样做,他的神色便会舒缓下来。
“以后不会这样了。”她说。
果然,沈劲的脸色稍霁,但他的视线也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他伸手抚着她后颈,像抚一只猫,往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走去。
有司机下来为他们开车门。
他转头对阮胭说:“过两天带上卡,出去买几件衣裳,别再让我见到你穿别人的衣服。”
沈劲在两人刚睡的第一晚,他就给了她一张卡,无限额的。
后来秘书说阮小姐没动过里面的钱时,他也没什么感觉,只当她是欲擒故纵,圈子里太多女人这样了,装作不图钱财,实际上,都是在等着钓后面的大鱼。
阮胭和他在一起快两年,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他买再多的奢侈品给她,她也都只是放在衣柜里,除非必要场合,否则不取出来穿戴。
沈劲想,她还真挺能忍。
可惜,他只看得上她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