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又去问索亚,索亚连忙摆手,秦清挽着她的胳膊笑吟吟的说着讨好的话,一行三人携手朝住所而去。
罗素回到关雎楼辗转难眠,秦清对他说的那些话让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他睁着一双大眼,瞧着几案上的一个陶罐,里面插着几株木兰花。
木兰花是他母亲的最爱,院中的木兰树是母亲亲自种栽,记忆里,他在树下玩耍,母亲在树下纺纱,母亲不停的看着院门,每当有响动,母亲的脸上便充着希望,不过,很快,希望破灭,来人要么是傅姆,要么是奴仆,从来不是母亲要等的那人。
罗素突然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背上的痛疼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嘶了一声,“海木,给我上药。”
片刻,走进一女奴。
“海木呢?”
女奴战战兢兢的回道,“海木还在禁室”
是了,他把她关进了禁室。
“就你吧。”
罗素将上衣脱下,扑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那女奴畏首畏脚,磨磨蹭蹭的来到榻前,用木片从药罐里舀起一些膏药,颤抖的敷在罗素受伤的背上,罗素忍不住嘶了一声。
却将那女奴吓了一跳,药罐掉落在地上,女奴赶紧退后两步,“咚”的跪了下来,不停的求饶,“二公子恕罪,二公子恕罪。”
罗素大怒,“笨死了”正要责骂,但见女奴害颤抖的身子,他微微一怔,抬起的手又放下,“退下,叫卡普麦来。”
女奴抬起头来,有些诧异,见罗素己偏过头去。
“是,是,奴这就去。”女奴如负释重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