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答,“无。”
县公冷言,“曲乡里长指控尔等盗麦。”
男孩平静答,“可有查到证物?”
县公道,“或许被你二人所食,或许藏于某处?”
男孩道,“我二人只是路过曲乡,无证物便是诬告。”
县公又冷笑一声。
秦清看着二人,急得更什么似的,她听不懂呀,又不敢插话,只听二人一问一答,县公一会儿发怒,一会儿冷笑,这是什么意思?男孩又是一幅二百五的拽样,秦清频频朝男孩使眼色,让她透露点信息,男孩不理。
男孩与县公又说了数句,县公这才吩咐人将他们带走。
二人再次被押送到牢房,待狱卒一走,秦清迫不及待的问男孩,“怎么样,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男孩仿佛不想回答。
秦清怒了,“什么叫没什么?我们怎么又被关进来了,县公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
男孩道,“县公要调查我们的身份,待身份证实再做决定。”
“调查,怎么调查?”
男孩顿了顿,“他应该会派人去酉阳。”
秦清哦了一声,原来去调查户口,可是,“那我呢,你是酉阳人,我不是呀,他们查不到我,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