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哄直男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累人的活。
从他们一路回到客栈的路上,温染既不开口说话,也不上马,就那么慢悠悠地晃在她前头。
她走快,温染也快,她慢,温染也慢,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她是好话赖话全给说了一遍,差点连撒泼打滚都用上了,可直男本男的温染同志依旧冷着张脸,跟安了个冷冻器似的。
一直就这么回到客栈,“哐”地一声把门砸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声这事儿,好不了
还有计划的苏言,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所以一晚上就靠着床柱子眯了下眼睛,刚瞧着天边有一丝亮光,赶紧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又赶紧上梳妆台上抹了点胭脂,不红不白,正好薄薄粉红一片,再配上刚才下了狠手的那俩巴掌,谁看了不说一句真狠
这还不算完,苏言小心地开了门,而后又小心地跪在了温染房门口,努力地营造自己在这儿跪了一晚上,还自扇巴掌的苦情戏码。
然后就瞧见了正从楼下走上来的温染。
苏言挨在自己脸上的巴掌,不知道是落还是不落。
但苏言是谁啊,天塌下来都能来个360°转体一脚把老天踹回去的主。
所以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颓废”着,“你回来了我都在这儿等你一晚上了。”
再配上一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温染给欺负了。
“等我干什么”
见这戏没演砸,苏言就赶紧往下说台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