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虽然这件事从哪儿看,都像极了丈夫出柜,但是误会往往就是在没有调查清楚前妄加揣测和想象中产生的。
因此苏言先安慰了林瑶,带着她把滁州城里头好吃的都尝了个遍,才慢悠悠地晃荡回温府。
本来说是要住在外头客栈,可苏言担心客栈人多眼杂,等会儿磕着碰着了也没人照顾,所以就留了林瑶下来。
但是林瑶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和宋承住在一个院子里,苏言害怕非得让两人住一块儿,等会儿还动了胎气,所以就一个安排住在西苑,一个住在东苑,这要不费点功夫,两人还见不着。
而那小姑娘,哪苑也没住着,就给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厢房,既不挨着东苑,也不挨着西苑。
把这事和温染一说,温染也觉得这事或许并非像林瑶看到的那样。
毕竟宋承的性子,那就是没有比他再表里如一的了,书呆子都没他那股子单纯劲。
当初林瑶还是温染的妻子就抱着一颗真心在后头傻愣愣地看着,没道理这都抱得美人归了,不当心肝宝贝宠着,还犯浑去偷吃。
虽然大千世界不乏这种脑子被猪油蒙了的,但是宋承绝对不是。
既然问题不出在宋承身上,那就是出在那小姑娘身上了。
所以第二天,苏言挑了个午饭后的时辰就去了那小姑娘的院子。
温府的下人们正收着桌子呢,那小姑娘就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歇着,瞧那熟练的姿势,怕是在宋府也没怎么干过活。
“是叫翠儿吧”
那姑娘好像没料到会有人来,所以惊慌间从贵妃椅上坐起来,又瞧见是苏言,知道她同林瑶的关系不浅,所以一脸戒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