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嫔妾能生个公主,如二公主那般可爱,也是件美事。”许若梅笑着附和道。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是好的。”秦惠妃淡淡笑道。
胡瑾娴心中不悦,几乎都挂在脸上,常芠秀看在眼里。
“许顺仪这胎,还真像是男胎。”常芠秀似笑非笑道,“本宫生育景盛,多少有些经验。”
“顺妃娘娘,别提这件事了,嫔妾听了心烦。”胡瑾娴不耐烦道。
“好,不说她了,说说吧。”常芠秀转而笑道,“刚进宫时,就怀过龙胎。后来小产,然后一直未孕,没让太医瞧瞧?”
“怎么没瞧,一直吃着坐胎药,可就没见动静。”胡瑾娴叹道,“也不知,是否嫔妾福薄,无缘子嗣啊。”
“让哪个太医看的?”常芠秀探究道,“虽说都是太医,可医术也有高低之分。”
“就是杜太医,他的医术为人称道,还能有假?”胡瑾娴不甚在意道。
“他是贤妃心腹,对自然不会怠慢。只不过...”常芠秀淡淡笑道,“的情况,到底与贤妃不同。长久服药,却迟迟没有身孕,不妨换人看看。”
“那娘娘,觉得找谁合适呢?”胡瑾娴好奇道。
“不如找陈太医吧。”常芠秀笑着絮道,“他是国医圣手,这些年侍奉惠妃,为人又老成可靠,本宫也信任他。”
“既然如此,那嫔妾改日请他来看看。”胡瑾娴笑着应道。
这日,胡瑾娴召来陈太医,请他为自己把脉。
“陈太医,我一直没有身孕。请看看,究竟是何缘故?”胡瑾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