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臀腿受的磨难并没有因惨叫而停下。
“呜洛飞......等等......”
那人大发慈悲地收手了。
云初平连忙不顾一切地把屁股翘起,甚至因为紧张,撅起来的高度比之前还高。
“撑好了。”
拍击臀部的声音又接连地在房间里响起,依旧清脆动听。
但同样是撑着,臀部能活动的挨打和不能动的挨打完全是两码事。前者能顺着工具的轨迹向前一滑,甚至悄悄休息几秒,再做好心理准备地回来。
而后者,则是在工具每次压下时,都要绷紧手足,腰部用力,才能让身后柔软承受巨大力度的同时保持原位。再心头发颤着接受随时可能砸下的下一拍。
当然,也只有这种姿势,红臀被压扁的高度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云初平汗水与泪水一同落下,床单某一处早已湿湿嗒嗒,他觉得身后像被扔进了油锅里不停地翻炸,已经开裂,甚至分离。
他现在才知道,把屁股打成四瓣的形容不是夸张。
后悔长了屁股也不是搞笑。
这都是一种真实的状态。
————————————
深红的臀部已高高肿起,如随时可倒下的双腿,和泪眼稀疏的主人一般,昭示着它的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