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雨淅淅索索的下了一夜,天亮时雨势渐缓,却依旧延绵细长。
早起时,我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老头说我这是要感冒了,我偏说是有人想我了。
临了吃早饭的时候,喉咙便开始疼了起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昨天下午我给木匠看相,所以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对我们的态度与之前就不一样了,吃饭的时候还特意让我跟老头俩上桌子吃,老头脸皮贼厚,说他早起都要拿白酒漱漱口,木匠居然还真拿出来一瓶酒,两人大早上的就喝了起来,给木匠家媳妇气的摔筷子砸碗的。
老头特别会侃,给木匠听的那叫一个精神啊,所以两人一大早就喝的面红耳22赤的。
一顿早饭楞是吃到了八点,外面的雨居然又下大了,鸡鸭都躲在廊檐上,拉的到处都是粪便。
我一会儿喷嚏一会儿咳嗽的,干脆就躺在柴火棚里了,反正老头现在也不着急走了。
也就我刚躺下没多一会儿,便瞧着村主任老田灰头土脸的往村外赶,五六分钟后领着个身着一个身着灰色长衫颇为有些儒雅的中年人回来。
老头坐在木墩子上打了个酒嗝,哼笑了声道:“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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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嗽了两声,有些痛苦的朝他开口询问道:“啥意思啊?”
老头松了松裤腰,一本正经的反问我道:“九啊,你平日里瞧着的那些道士都是咋样?”
经过老头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恍悟道:“你是说刚才老田他带来的那个人是道士?”
老田?
老头眼神有些狡黠的望着我,我立时感觉到嘴里说漏了嘴,赶忙一阵咳嗽来掩饰,结果差点儿把肺都给咳炸了!
老头轻吁了口气,转身从他的米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符纸,在手上轻轻一抖,那符纸便着了,他嘴里念叨了一阵我没听清楚的密咒,随后将燃烧成灰烬的符纸丢进了我吃饭喝水用的瓷缸子里,让我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