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却噗嗤一笑道:“逗你玩的,瞧着把你给吓的,算了你先好好睡觉吧,我出去溜达溜达去。”
小隐离开后,我躺在床上一直挺到了天亮,天亮后,李大叔打着哈欠过来喊我出去吃早饭。
瞧着我顶着俩黑圆圈出来时,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道:“逢九啊,别怕,叔跟你说啊,这么凶险的事情你都能够活下来,那么以后必然福运连连的,早上我已经给派出所那边打了电话了,待会儿就会有人上山接你回去的,回去的时候,该咋说就咋说,你是个孩子,就算他们不相信你,也不会对你咋样的。”
说完,他一连自语的说了两三遍造孽。
林业站并不像县城里的那些机关单位,过的特别清苦,方圆几十公里的森林辖区里就他们两个退伍老兵转业回来的,也得亏都有军人的血性,否则这样的地方一般人还真不敢待。
早上吃的是红薯稀饭,陪着咸菜我又吃了两大碗,十点钟左右的时候,就瞧着四五个身着制服的民警上来了,随后简单的跟李叔徐叔他们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便带着我朝此前绑我的那栋深山中的屋子赶去,现场几乎纹丝未动,血缸、蜡烛、黑狗的尸体都还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一幕,我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上的情况,心里怦怦直跳。
民警当即封锁了现场,临时安排了两三个人看守,剩余两个则将我护送着返回了林业站,在林业站的两位大叔目送下,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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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下山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山下就是公路,警车停在路边上,半个小时后,我被直接送往了县局。
在县局里,我被强制的在县局里录了口供,原本瞧着他们的态度我是不想说的,可想到林业站李叔的话,我又原原本本的将我所知道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后我在县局大厅里见到了袁老师,当我瞧见袁老师的时候本能的被他吓倒了,因为他的脸色很难看,这不禁让我想起在我的记忆里当初是他说要找我了解胖子的情况的。
所以我在见到他时是对他具有非常强烈的警惕性的,好在后来龙涛也来了,我悬着的心才逐渐放松下来。
我也在那时候才跟袁老师说话的,通过袁老师,我了解到因为我失踪的视线并不长,所以学校还没来得及通知我父母,我当即跟袁老师说别给我家里打电话,我怕他们知道会担心。
袁老师本来是不同意的,可当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后,加上他之前多少听到了一点风声,所以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袁老师中午在县局对面带着我俩吃了顿饭,安慰说是给我压压惊。
回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了两点了,袁老师带我去教务处那边报备一下情况后,便让我自己先回宿舍休息。
走下楼时,便瞧见龙涛紧张的脸色,朝我询问道:“到底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