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渝董事长一把年纪了,还学着小年轻与人争执动手,怎么,以为自己还是小年轻呢?”
渝炳祥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被刘秀梅这么一损,脸色霎时就更难看了。
他脸色一沉,抿唇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你要是为了离婚的事来的,我们坐下来谈,要是不是,就请离开!”
刘秀梅冷笑道,“这婚我一定会离,但是我不会这么窝囊,丢脸的离开,你现在事业得到了,想要爱情,可以!还是那句话,你名下渝低的股份分我一半,随便你以后跟张铃还是哪个贱人比翼双飞,我都不会插手,如果做不到,离婚的事就免谈,我就算耗死,也不会成全你!”
渝炳祥气得肋骨一阵一阵发疼,他瞪着眼,咬牙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想要股份,行,我给你,但是也请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那么多股份,你抓得住吗?你掌控的了吗?”
“抓不住,掌控不了,我也要!”
刘秀梅扬着眉,一脸无所谓地道,“我哪怕是将这些股份换成钱全烧了,也不会便宜别人的种!”
“你讲点儿道理行不行?”
渝炳祥沉着声音道,“张铃肚子里的孩子,我已经在安排医生做手术了,渝家将来的继承人只有辰亦,就算是便宜,也是便宜你的儿子!”
刘秀梅紧了紧拳头,表情松动了些,但嘴唇还是抿得有些紧,“我不相信你的话,有种你就立遗嘱!”
“什么?”
渝炳祥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秀梅再次重复道,“我要你立遗嘱,只要你亲自立下遗嘱,确认辰亦为渝氏的继承人,并且永不更改,我就相信你,离婚手续,我随时都能跟你办。”
换作是谁,在还算壮年的时候,被要求立遗嘱,心里都不会高兴,渝炳祥更是如此。
渝低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承载着他多年的心血,可以说是他的骄傲跟自豪,他看得比爱情还重要的东西,如今去立遗嘱转赠于人,即便那个是他的儿子,即便遗嘱在他死后才生效,此时此刻也够让他膈应的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这才抬眼看向刘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