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罗午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去看他。宋合青皱眉看着他摇了摇头。
“她还是不肯说。”
罗午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拍了拍宋合青的肩膀。
“没事，我进去看看。”
罗午转脚进去就变脸似的换了一副面孔，高堆着两条眉毛，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啪！”
罗午刚进了门就把一叠纸质文件拍在桌子上，像极了高堂审案的青大，瞪着两只眼睛。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杜月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不认识。”
罗个手指点在照片上，仿佛要在那照片上的人脸上戳出个洞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杜月看着照片上齐耳短发的少年，那正是几个月前的郭瑞，那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那么长。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杜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位……警官，虽说你的言行举止像个流氓，但你身为人民的公仆，要对我做什么呢，还能打我不成？我倒是不在意。”
杜月低头闷声笑了，桌上放着的盒饭她是一口也没有动。之前负责审讯的警员大多都被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态度给气到了，也就宋合青脾气好，还能稳着把饭放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