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迢迢害怕,回清凉院的路上江澎澎都是用走的。其实出了弟子苑江迢迢就不腿软了,但是江澎澎坚持不肯放她下来。
江迢迢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人,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御剑拿到头彩了吗?”
江澎澎没好气地说:“没有!输给了凌飘瑶。早晨刚给她道了歉,接着就又输给了她,丢人!”
“谁让你说话不过脑子的,苑内嫉妒凌飘瑶的人多了去了,你以后别听见点不好的声音就找她麻烦,最后倒霉的都是你。
江澎澎回头就开始埋怨江迢迢,“我还没说你呢,你有什么东西不自己去送,哪有让自己男人去给别的女人送礼的?”
江迢迢敲了敲他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道;“你做事能不能动些脑子,别人说什么都信。”真是要气死了,原身和江澎澎这姐弟俩都是这个别人稍一扇风就能起火的性格,难怪是炮灰。
“江迢迢,你再敢动我脑袋一下试试?信不信我……”
江迢迢单手对着他的脑袋一通揉,“信不信你要干什么?现在给我说,那些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江澎澎委屈巴巴地熄了火,“就弟子宿院啊,沉衍……师兄,给凌飘瑶送册子的事情都在宿院里传遍了,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什么有人亲眼所见,沉衍师兄对凌飘瑶不同寻常,特意给她送了手册修炼,让她能在一个月后的试炼大会上大出异彩,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信。”
江迢迢皱眉思索着,原书中沉衍给凌飘瑶送了几本手册没错,但是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流言,那时候正是原身对骆熠死缠烂打时候,流言都是集中在她的身上的。
到底是谁为谁挡了刀?
江澎澎背着江迢迢走到清凉院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背上睡着了。
江澎澎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见她的眼尾处还还有些红肿,愤愤地给她拉上床帷,“刚才差点就没命了,现在倒是还能睡得下去!”
还以为她这些日子长进了,只不过御个剑就吓成这样子,平日里她哪来的脸管他?
江澎澎从桌上拿起一杯水灌下去,背了这一路累死了!
江澎澎走后沉衍从清凉院一旁出来,他施了一道沉睡诀在她身上,静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