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冒火,邪火蹭蹭的往上涨。你说他都做这份上了,他到底哪里还没整到位,姓言的都还在跟他磕绊。

    要啥呀?他不懂了。

    这个时候简少爷是憋火,憋欲,也憋屈。

    他说不出口,他也委屈呀。

    那句话不假,挨曹的屁股排着队来。他是看上言轲了,他做得挺好的呀,没干啥渣事呀。一开始就是想发展个炮友关系嘛,他也没对不住人呐,你情我愿对吧。再说现在这炮友关系都被他一票否决了,他都是真花时间真花精力追了这么久,小小心心的维护着两个人的关系,还挺认真了,他都不愿意承认他那么认真。

    就厚着脸皮连个名分都不要的孜孜不倦的挖墙脚,眼看着可以当回隔壁老王了,终于是阶段性目标快要达成了,第一口糖总算能放嘴里润润喉了,结果对方说不干了!

    简澄他还能说什么呢?他都被言轲这小娘炮给恁地上反复踩来踩去,踩得点脾气都没了,脸都踩肿了,都要没脸见人了,他还能说些啥呢?

    还是大晚上的跑出去找贺知和卢云飞继续喝酒呀?说事没办成被人给赶出来了?

    这罪,他简澄没遭过。

    简少爷是真恨得牙痒,恶向胆边生呐。

    他舔舔嘴,就没等言轲给答案,身子往前一压,扶着言轲腰的手就开始去扒他裤子。

    吭嗤两下,逮着腰一刮,那裤子就落到屁股上。

    言轲慌了,一只手去抓裤头,一只手去推简澄,可没劲儿了,上半身没支撑,坚持了几秒,就倒桌面上了。

    简澄抓着他的腿,就开始退裤子。

    “别,别。简澄,别。”

    言轲裤子没扯住,拽死力气往前扯也没经得住简澄三下五除二剥青蛙皮一样给撕下来了。他又慌又急,简澄的手捏上他那大白条一般的大腿时,言轲没由来的就开始发颤,又是耻又是怕的扑棱扑棱往桌子中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