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禅一直奇怪,乔在贤武功不算最强,可胆子大,气魄大,无所畏惧,即使碰上罗江烟找麻烦也笑呵呵的。
这位程师姐却让他色变,足见厉害,到底厉害在何处?绝非武功,到了下面小城里的迎风楼,李慕禅才明白缘由。
用三张桌子拼在一起,成为一圈,然后摆上大碗,叫上几大坛酒,娇小少女开始敬酒。她嫣然微笑,嘴甜如蜜,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即使面对李慕禅,也小师弟叫得亲热,能融化了心。
在她微笑与甜言蜜语交击下,无人抵得住她劝酒,没一会儿功夫十坛烈酒尽入大伙肚子里,又唤了十坛。
李慕禅被劝了十六碗,乔在贤与林北海他们喝了十多碗,众女轮流劝酒,个个娇笑连连,丝毫看不出敌对,反而其乐融融。
李慕禅苦笑,这程师姐海量,乔在贤与林北海他们都有醉意,程师姐却面不改色,如喝了十碗水。就是十碗水喝下去,肚子也受不住,把这些酒与她小肚子一对比,照理说装不下这么多酒,她却面不改色,巧笑请兮。
提前已经说好了,不准用内力逼酒,否则太没意思,凭真本事抗酒,醉就醉,不能取巧。
这十坛下去,乔在贤他们有一度醉意,反而不再抵抗,程师姐一劝他们就喝,来者不劝。
转眼功夫又十坛下去,乔在贤众人无一幸免,都醉倒在桌上,唯有两人端坐如常,李慕禅与程师姐。
李慕禅已经知道她叫程拂雪,年方十八,人缘极好,看着秀美,却有豪迈之风,尤其喝酒,更胜男子。
程拂雪又一碗汩汩喝下去,重重一放碗,打量着李慕禅,嫣然笑道:“李师弟,好酒量呀!”她脸颊绯红,娇艳欲滴,明眸清波盈盈。
李慕禅也一饮而尽,轻轻放下碗,笑道:“程师姐,我快醉了。”
“哼,能说这话,一定没事儿!”程拂雪一摆手,提起酒坛替自己与李慕禅斟满,动作豪迈,溢出不少的酒。
李慕禅道:“程师姐好酒量,真是人不可貌相!”
“是不是觉得我人小酒量也小?!”程拂雪把大碗端到嘴边,斜睨他哼道。
李慕禅点点头,坦诚道:“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