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鸽了我一个七天,七天!”余灏用手指比了个“7”,气得在轻烟面前直抖,“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拿我玩?”

    轻烟压了压樱桃红的雪帽,不去看他:“抱歉,实在走不开。”

    “走不开?”余灏被气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在家写寒假作业?”

    轻烟轻咳一声,低声嘟哝:“算是吧。”

    余灏拍拍他的肩膀,扁嘴咂舌:“烟宝宝坠入爱河,溺水了。”

    “不要胡说,”轻烟推开他的手,羞道,“没有这回事。”

    他羞答答的小表情被余灏尽收眼底,不过到底,余灏也没再继续调侃他,只道:“所以,你鸽了我七天,滑雪改成了射击?”

    轻烟低头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塑料涉猎□□,点点头:“这个不费力气。”

    不费力气?

    余灏担着手捏着下巴,视线落在他的小腹上:“有了?”

    轻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慌忙掩饰:“有、有什么有!”

    不过就是……就是腿软……

    “你就说你到底玩不玩?”

    余灏摇摇头,这人现在恼羞成怒,八成是有猫腻,转而笑起来:“洛轻烟,你太把我当外人了,真不够意思。”

    虽然是玩笑话,但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轻烟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靠近,才附到余灏耳边小声说:“那我偷偷告诉你,这是秘密。”

    余灏挑眉:“你和明衍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