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心亦跳若擂鼓。
江阿丑手足无措,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提了提裤子,打着哈哈“那个野菊花,那个外头还光亮得很呢,你这点烛作甚?”
还是红烛台,搞得跟洞房似的!
最后这句江阿丑只敢在心内嘀咕,不敢宣之于口。
赛凤凰一挑眉,目光凌厉中更带着晦涩难懂的亮晶晶。
江阿丑想不透这其中关窍,忙讪笑着嘿嘿两声,再不敢说“灭了”。眼看着面面相觑尴尬非常,江阿丑不费力打了个哈欠干笑道“那什么,还是你有经验嘿嘿,你说了算!”
“娘的!有你姥姥个经验!”
赛凤凰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健步过去,狠狠抽了江阿丑几个耳光。
感受着脸上的火辣辣;耳听着巴掌的脆生响。江阿丑都惊呆了,怎么说打就打了?
他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啊!
世子,救命!
萧姑奶奶,救命!
野菊花再也不复当年的羞答答了!
“你捂着脸是几个意思?”
赛凤凰一把拽起江阿丑,“打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