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早晨,卿冥才试探性的问了囿焱那个问题。
其实囿焱并没有去做什么,她只是去客栈后几里地的小树林里练了一练繁简。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
去子睡不着,想着到处探探路的时候,碰巧看到这一幕。
囿焱手握坚硬如剑的丝带,在到处乱砍着树木和竹林,所到之处,伤痕累累。
她哭了。
硕大的泪珠轮番的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她在呐喊。
好像残忍和不公悉数落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了。
去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囿焱,在他眼中,囿焱一直是神圣的光洁的不可侵犯的也没有情感的,人。
他现在只想抱抱她。
“阿凉…你怎么了…”
她扭过头来,手还在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眼睛红红的,脸上都是晶莹的泪痕。
她看到他,吸了一下鼻子,沉重的嗓音说着: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