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韫苘抬眼看着他，目光坦坦荡荡，“是呀，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迎着月光，树影斑驳着印了一地，他的轮廓都不是那么清晰。
“我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却还是假装努力去争取。所以你为什么要打破我的梦呢，所以为什么是你呢，为什么这么多人一定是你呢？”说到最后她都带了一丝哭腔。
梁惟依甚至生出些许不舍，不忍心再看她这模样。
明明不甘，却还是忍住眼泪不让它落下。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
白韫苘的泪掉下来，本来只是一颗一颗的，后来越发不可收拾。
从梁惟依的视角看过去，可怜又可笑。
他情难自已地上前抱住她。
这好像是他们的第一次拥抱。
白韫苘的眼泪滴在他的肩头，他一点都不曾感受到。
只是想把眼前这个女孩抱进怀里，感受她的脆弱。
白韫苘哭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她挣扎出梁惟依怀抱，“我要回去了。”声音还是瓮声瓮气的。
“白韫苘。”梁惟依叫住她。
“如果说，我开始认真了，你会怎么样？”梁惟依想明白了，他喜欢白韫苘，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