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居是世子爷的院子,在这里头伺候的丫鬟小子都是一等一的守规矩,但凡有半点差错就会被德公公撵出府去。
还没见过谁敢驳了世子爷的面子,因此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观刑。
春凳放在院子中央,福满被押在上面,掀开衣袍,里面是单薄的亵裤,勾勒出浑圆肥嫩的屁股,微微颤抖,勾得人忍不住上前扇两巴掌。
“世子爷,可要去衣受刑?”德安上前请示。
按照恭王府的规矩,福满顶撞主子,理应扒了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挨板子,打得臀肉滚烫肿烂,但世子爷难得有了纳通房的念头,要是给打坏了,就不美了。
卫淮砚念在福满年幼不懂规矩,又是个双儿,给他留了脸面,只道:“不用去衣,只打二十板子,叫他回屋里好生反省,若是想通了再来回话。”
“是。”
德安领命,恭敬退出书房,朝着行刑的家奴挥手道:“就这么打。”
家奴得令,用力挥起毛竹大板,重重落在挺翘的臀肉上,他们都是施刑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打在何处即让人生不如死,又不至于伤了根本。
福满吃疼,咽喉中发出哀叫,身躯拼命挣扎,两个婆子竟差点没按住他。
“聒噪。”德安皱眉。
身旁的小丫鬟赶忙拿了麻帕塞进福满的嘴中,在主子面前挨板子还敢哭叫,当真是没规矩。
二十板子打完,福满趴在春凳上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臀肉火辣辣的疼,嘴里堵着麻帕,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流泪,漂亮柔和的杏眸破碎,大抵是有些委屈的。
“怪不得世子爷要他伺候,瞧那臀肉肥嫩的,腰肢纤细,可不是床上伺候主子的货色。”看了一场热闹,难免有丫鬟嗤笑。
“咱们可没那个福气,只配做这等粗活,”负责跑腿儿的小厮朝着福满那边儿啐了一口,“一个痴儿,要是还能爬到咱们的头上,真真是笑话。”
“世子爷都喜欢的身段,要是咱们能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