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老奴知错,老奴再也不敢了。”黄婆子匍匐在地,哭着求饶。
严宽一脸肃穆,“那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买通赵彪赵虎火烧铺子?你身后幕后主使人为何人?你们为何要火烧铺子?”
“坦白道来,本官可以轻罚,若有一句虚言,本官定会重重罚你。”
啪……
惊堂木撬的黄婆子整个身躯都颤抖了一下,她哭嚎道,“都是老奴一人所为,没有指使人。”
她缓缓道来,“前几日,在聚仙楼门口,三姑娘和四姑娘遇到了叶姑娘,几人闹了几句口角,老奴见三姑娘四姑娘受了委屈,就对叶姑娘怀恨在心。”
“前日,老奴出来买东西,路过聚仙楼门口,见对面铺子换了东家,就好奇上前打听,得知新东家是叶姑娘后,老奴就……就瞒着三姑娘,偷了两锭银子,去钱庄换了银票,然后背着三姑娘,去找了赵彪和赵虎。”
“赵彪赵虎是老奴婆家的远房侄儿,他们离开宁家后,一直呆在京城干些卖力气的活儿,老奴念着他们是亲戚,就经常帮他们介绍活,一来二去的,倒是跟他们熟悉了。”
“老奴想烧了叶姑娘的铺子,给叶姑娘一个教训,老奴就想起了他们兄弟,这才找上他们,大人,这件事都是老奴背着主子做下的,老奴知错了,还求大人饶命。”
黄婆子跪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宁管家也拿出了一张文书,递给严宽,道,“我家老夫人得知黄婆子背主行恶后,就将她逐出了宁府,这是宁府与黄婆子切断主仆关系的文书,还请大人过目。”
一共两张纸,一张黄婆子的卖身契,一张将她逐出宁府的文书。
宁家抛出了一个黄婆子,就把这件事完美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从一开始,叶悠冉就知道,凭宁家的权势,一件小小的放火未遂的案子,还牵扯不出宁语苘。
所以,案子结束后,她也没多失望。
不过,这次能灭了宁语苘身边最得力的黄婆子,还灭了她藏在暗中作恶多端的赵家兄弟,也算是给了宁语苘一个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