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包成粽子的秦陌忽然睁开了眼睛。
“流觞,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快到丑时了。”
“曲水和流憩还没回来吗?”
流觞摇摇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范先生呢?”
“也没有回来。”
秦陌不再说话。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炉火,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屋顶的积雪终于绷不住,轰然坠落,整个屋子发出山崩般的响声。
时间却静得仿佛可以听见血液在血管内流动的声音。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院门外响起了“吱嘎”一声。
流觞连忙跑出去看。
只见范成风只身一人踏雪而归,他步伐仓促,脸色沉郁。
流殇一见就知情况不妙,不及多问,连忙将他迎到了内间。
“发生什么事了?”
秦陌早已穿戴整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