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终于回来了。”
白鹭筋疲力尽的回到白练山的小木屋里,没有见到一丝灯火光线,只听到一个惫懒无比的少年声在不远处的木塌上响起来。
“为什么不点灯?”白鹭摸黑走进屋子,将即墨泠临走前送给她的一袋米倒在了空荡荡的米缸里。
其实当时被那个苏格捕头抓到的时候,自己说的那些话有一大半是真的,除了弟弟被打残这一点是假的之外,其他例如家里已经揭不开锅,唯一的弟弟不成器,成天赌博,欠了一大笔债之类的说法全部都是从现实中取材的。
其实弟弟是残的这一点白鹭是打心底里同意,因为她这个弟弟除了从家里掏东西出去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价值。她千辛万苦偷来的东西全都被他拿去地下钱庄以极低的价格转手,然后白白送进了赌场。
近来白鹭对那几家财主出手那么频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有灯油了。”弟弟的声音懒懒的,像是没有灯油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姐姐你这次为什么拖得时间这么久?以前你可都是速战速决,难道是技术退步了,差点被人给捉了去?小心爹娘气的从坟墓里蹦出来……”
“少废话。”白鹭没好气的在白隼的旁边坐下,重重的给了他肩膀一拳,“问你正经的,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即墨泠的男人?”
黑暗的小木屋中,一片沉默,白鹭能感觉到一直是瘫在木塌上的白隼慢慢的坐了起来,黑乎乎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问这个做什么。”沉默了许久之后,正当白鹭等的有些不耐烦时,白隼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来,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那般惫懒与随意。
白鹭忽然觉得自己面前的弟弟变得有些陌生,她忽然庆幸灯油用完了,因为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面前的这个白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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