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白姝娆的心中愈发绝望,突然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喝空了的酒瓶子上,一个想法浮上心头。
经过这短时间的观察,白姝娆已然发现他行动不便,趁着他艰难脱·裤子的空档,白姝娆再次倾尽全力推开他。
在他往后跌去之际,整个人一个侧翻,从沙发上滚了下来,随手抄起酒瓶子打碎,又攀着桌子站起来。
“他·妈的婊·子养的贱·货,真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了吗?看我这次抓到你,不干·得你哭爹喊娘……”
肖泽荣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只以为她又要逃跑,骂骂咧咧地朝白姝娆靠近,却在以为就要抓到白姝娆的时候,感到腹部一痛,竟是白姝娆将碎酒瓶子插·进了他的肚子,带出了汹涌的血液。
“啪!”
肖泽荣气极了,扬手对着白姝娆的脸就是一巴掌,直把她打得脚下一踉跄,往地上摔去。
白姝娆整个人狠狠地摔到地上,却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赶忙捡起地上剩余的碎片,开始努力磨着手上的绳索。
庆幸的是,捆绑着她的绳子并不是什么铁打不坏的东西,加上她刚才的挣扎摩擦,早就有了破损,没几下就开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白姝娆赶紧再解脚上的绳索,奈何还没解开,就感到头皮一痛,竟是肖泽荣扯住了她的头发。
“贱·人,竟然敢捅我!”
白姝娆感到头发和头皮几乎快要分离了,却仍不忘将最后的工作完成。
然后抄起地上的碎片往肖泽荣的手上扔去,锐利的玻璃渣子轻易就将他的手背刺破,现出一道道血痕。
“啊!”
肖泽荣吃痛,手上不自觉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