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贪心，占有欲也一点点从被遗忘的角落漂浮了上来，让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
云歌呼吸一窒，仿佛能听到胸腔之中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一丝丝甜蜜蔓延至全身，却也有一些迷茫。
爱是什么？
就是像现在这样愿意为天乐付出一切的喜欢吗？
云歌不确定，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还是第一次，她想，应该不仅仅是喜欢……
“那掌门呢？”云歌反问，其实一直以来更加不确定的是她才对，天乐太过优秀，整个天赐大陆都在仰仗他的光芒，相反云歌太过于普通。
虽然一路上进阶都有外挂，但是百多年过去了也才出窍期，要想进入洞虚期还太过漫长，而瑶姬却已经是大乘期的大能。
天乐察觉到云歌中的不确定，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在瑶姬没有出现之前，云歌绝不会迟疑的。
抱着云歌的手微微收力，将云歌牢牢锁在怀中，带着一丝压抑的声音传来，“自然是……”
天乐的话被一略带惊讶的声音打断。
“小……”瑶姬出现在了露台之上，莫名觉得那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有些刺眼，特别是自己长得与天乐怀中之中一模一样，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心口堵塞一般有些难受。
万年前喜欢她的人不计其数，甚至连修真界第一强者九婴，魔界第一强者重华都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自然也有一部分因为她的美貌三界之内无人能比。
没成想万年之后有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经过了万年的时光，没有顶级的驻颜仙丹，这些日她照镜子都发现眼角隐约有些细纹了。
然而天乐怀中的云歌五官比她还精致完美，虽然远远一看是一模一样，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心虚，不敢太接近别人，生怕别人看出与云歌相同之中的不同。
天乐不悦的看向瑶姬，却也没说什么，这些日瑶姬在上弦月弟子中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她与他之间关系非比寻常，让上弦月的弟子皆以为他只是将云歌当做了瑶姬替身。
这一点让他忽然对这个曾经追随过的人产生了一丝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