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是血滴下的声音。
这个院子里，因为燕夷的安排，基本上没什么人，眼看着燕夷走到了跟前，眼底凶狠的光还没有消退，也不知道刚刚这个丫头到底是哪里刺激到他了。
苏燕僵硬的往前走了一步，把帕子递过去。
“你手上有血迹。”
燕夷皱眉，停住不动，就这么看着她。
苏燕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上前，一手抱着手炉，一手用帕子在燕夷的手上轻柔的擦了擦，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那个婢女。
她低着头，因为害怕，动作有点僵硬。
燕夷的眼睛动了动，低头只看见她的头顶。
她现在还是侍从的打扮，头发竖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这么小的一个头，只要轻轻一捏，就碎了，他见过太过血腥的场景，也并不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对，可是眼前这个小小的透露，要是碎了，就太可惜了。
他的目光逐渐往下，看见她的耳垂，看起来肉乎乎的，摸起来手感应该很好。
苏燕抬起头来，就对上燕夷发愣的目光，她收起手帕。
“皇上？”
“嗯。”
燕夷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这声音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一样，因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动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苏燕后脖子发凉的时候才移开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