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抓了安胎药,提着栗子糕翻进后院。
天不算太晚,分了一半栗子糕给灯草她们三,自己留了一半包好放在袖口。
白婵亲自拿着安胎药去煎。
两碗水煎成一碗水。
小厨房煎药的灶台她没用过,蒲扇摇得啪啪响,还是被烟呛得睁不开眼,连连咳嗽。
祈湛开了窗户往咳嗽声那边瞧,小厨房不远,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模糊的身形。
他手上还拿着一把拓好的钥匙,问后边的茯苓:“她午后出去了?”
茯苓点头:“二姑娘撞见了太子,俩人似乎并不认识,太子还派了人跟踪二姑娘。”
“所以,她现在在煎的是安胎药?”
茯苓愣了一下,眼神闪烁:“大,大概是吧....”
那就是安胎药!
她还记得,二姑娘垫着脚趴在柜台上招呼抓药的伙计道:“我嫂嫂怕苦,安胎药多加些蜜枣。”
世子哪里怕苦,他是怕忍不住掐死您呢!
窗子啪嗒被关上,祈湛摸索着手上的钥匙,眉头微蹙:“这钥匙似乎薄了些,形状也有细微不同。”
茯苓低头:“时间紧,图也粗糙,只能做成这样了,应付一晚上应该够的。”
祈湛没在说话,合着的窗棂被风吹得吱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