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个玄春宗是吐番国北部一个宗门,最近几年实力大增,天才竞相出现。当日,我们和对方比了三场,结果一胜一负,还有一场是决不出胜负。所以要到半年之后,再去决斗一遍。这一次,是宗内年青一辈对决。”
月菲秀听出他话里的叹息,心里同样的感慨。数百年的等待,在最后时刻就这样被人搞黄,有哪个会爽。
“最后那场,明明宗主赢了半式。只不过对方理事会上有人,所以判成平局。否则名额早是我们玉梵宗的!”况锋怒气难耐插口说。
“宗内得到的情报。这次外面强者闻风而来,最先来一批中就有玄春宗强者,据说其中有个温文德的副宗主还有一个天才叫白俊!在我们出发之前,他们已进入天坨山原一段时间。”
“温文德!”飞船内几人不约而同长吁口气。
面对月菲秀的诧异眼光,甄长老才解释说:“他就是胜了我们一场的对手,是凝虚三品。”
旁侧有个长须发白的长老面露愧声:“他胜的是我。”
这位长老叫曾庚,是玉梵宗年纪最长,武力排在第二的强者,仅次于宗主月薄山之下。
“三品强者?”
月菲秀也是吓一跳:“看来是灾难之冢的**真不小,玄春宗这是非要抢夺到手的姿态。”
况锋目露狠色:“三品又如何?来到玉梵宗的地盘,那就是找死。要是让我们碰到他,非杀他一雪前耻!”
“此人很强,我和他交手两百多招,虽最后仅输他一招,但输得心服口报。”曾庚一声长叹,愧色更浓。转而坚定说:“如果我们这支队伍在这碰上他,我有信心反败为胜。”
单打独斗,他略逊对方一筹,但是这里有七个凝虚境,对方实力不可能这般强大。所以即使碰上,也不用害怕。
只是想不到“灾难之冢”地图一出现此行,引来如此可怕对手的窥伺。”
月菲秀面露忧色,这趟除了“灾难之冢”里面的危险,外面这些闻风而来的凶恶强者,也是大危险。
凝虚三品,在这里的七人,除了曾庚长老,没有人再能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