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问我。
“不疼，一点都不疼。谢谢夫人。”我真心的说。
“女孩子的脸可要好好保护，你五官这么好看，皮肤也水灵灵的，可千万不能破相。”柳艺笑道。
“我觉得，夫人您五官更好看，皮肤更水灵。”我夸赞道。
“你这孩子挺会说话。”
柳艺弄完后，坐到桌边喝了口水，然后看着我，“安安跟我说，你是贺景辰的前妻，骗了他很多钱，还把他花了很多年心血研究的成果出卖给了别人，这些是真的吗？”
我就知道，夏念安绝对会说我坏话，果然。
我语气平静的回道：“我是贺景辰的前妻，这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我说完就沉默了。
柳艺有点吃惊，“就没别的要说了吗？你不想解释下？”
“抱歉，夫人，我不想解释。”我回道。
“为什么？”她问。
“相信我的人，不需要我解释，也会相信我。不相信我的人，即便我解释多少遍，也不会相信。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我回道。
“说得倒挺有道理。”柳艺又喝了口水，然后问我，“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柳艺问的这个问题很突兀，我笑了笑说：“夫人您真会开玩笑。一边是您的亲女儿，一边是您女儿厌恶的情敌，您怎么可能选择相信我？”
我表面上笑得风轻云淡，心里却悲凉如冰。